原雪球专栏115篇.真大学,就是“神仙,山君,狗”的大学!
清一山长2021年2月26日@学徒杉林,你是我20年前的老学生证明我不是冒充武大教师的假货[俏皮]。关于“讲我们关心的内容,教我们思考的课居然被审查。那些无聊至极的课,却从不被领导关注”。其实我是被我所在的人文学院的院长、书记叫去办公室当面教训过的:“我们聘请你教课,是让你按教学大纲教的,不是让你想教什么就教什么的!”很正式,严肃地对我说。我说:“我们武大的学生都很优秀,讲义教材,都能看懂的,测验也很容易通过。讲讲义,学生都不听课了。”书记说:“学生听不听,是学生的事情。你当教师的,就是要按照教育大纲,严格执行课程标准。否则我们就没必要聘用你!”行政人员训大学教师,是不是像训孙子一样学生喜欢的教员,反而要挨骂!教师为了一个饭碗,只能给行政人员摇尾巴,臣服,哪有讲理的份这样子还像个大学的样子吗老清华的故事,传说清华有三种人,“神仙、山君、狗”。教授是“神仙”,想教啥,就教啥;学生是“山君”,谁都惹不起。学生看不上的教授,就失业。学生都不怕校长,学生不满意,想让谁下课,谁就丢饭碗。所以,大学里面,谁都惹不起学生,连校长都不敢惹学生。而大学里面,地位最低的人,就是行政人员,像狗。因为学生不正眼瞧,教师也不正眼瞧,对谁都要摇尾巴。这就是真正的大学该有的样子,学生才是大学的主人。当时的清华,是庚子赔款来建设的,学的是外国的真正的大学,真正的教育精力。跟“京师大学堂”这种官府办的学堂,还是很不一样的风格。引领了民国的教育精力,也是民国大师辈出的核心原因。现在的大学,教师和学生,都是行政人员的“狗”,都得跟他们摇尾巴,谁不服从就收拾谁!最可怜的是学生,所谓教育的主人,却成了被无视,甚至被忽悠、被虐待的对象。我听说有一些谣言,来源还比较靠谱的,是说:一些很有名望的大学名校,有点姿色的女研究生、博士生,要被导师潜规则之后,才能通过答辩,拿到学位[捂脸]。不服——就找各种来由来磨死你。能像想象民国时期的清华、北大,会出这种事情吗那时候,谁敢去欺侮学生呀就像今日学堂的教员,有谁敢去欺侮学生,把学生拿来潜规则的不是找死吗当年,我留校当教授的朋友,差不多这德行。当年的几个小辩手,武汉大学一战成名,很多人对她们都很好奇。我也带她们去与我的老朋友们见面,是在一个校外的饭庄招待朋友的。成果让我很尴尬:几位武大的名嘴,全带了自己的“小蜜”来参加这个聚会,都是他们的研究生。我都不知道该给小辩手们如何解释教授们为何带小蜜来见我。能够是跟我比肩,表示:虽然传说我情人无数,但他们也不差小辩手们说不定都是我的小蜜餐桌上,这几位名嘴,说是不相信小辩手有能力击败武汉大学的校队。研究生小蜜就现场提议,要名嘴教授跟我们的小辩手们现场辩论一轮。主题记不得了,大约是女孩子该不该早点嫁人之类的。是静慧跟他们辩的,没几轮,名嘴就说不上话了,若有所思的样子。他的研究生小蜜,就高高兴兴地说:“看你输了吧连个小女生都说不赢,还吹啥名嘴!”打情骂俏的(我看这潜规则,也没啥不好的,看样子都是你情我愿,没谁吃亏吧[大笑])此外一个长期当武大辩论队指导的教师(当时旁边也是他的女研究生),对我的小辩手说:当年做学生的时候,你们教员(指我)辩论都不是我对手,现在更不是他的对手。因为他是正宗的辩论队指导(我从来没有过这种参加辩论的汗青)。他就不以大欺小,不跟孩子们辩论了,确定不能够是他的对手,虽然他的学生输了,是因为没有他赛前给学生们提出的建议方案(孩子们问我是否如此,我说:“此人是当年的武汉大学界的十大杰出青年,比我牛多了”),没多说,何必去争啥长短呢这位老朋友,对他的学生辩论赛落败,还是心有不甘!对我说:今日的学生,都是我精选出来的人。所以比一般的武大学生强也不奇怪。但武汉大学的几万学生,他真要找几个各方面都很优秀的学生,是能够击败我们学生的。我也不虚心,就说:让他来组队,再比一次。赢了,我拿一百万来奖励他。就不必辩论了,比的标准,就是我们的“五项技能”。他毫不犹疑的答应了,觉得这100万可以轻松到手。(当年武大的辩论赛,我给了这位指导教员一万元经费,让他组织辩手们来对战的,让辩手们不至于白干,怎么分,我就管不着了)。所以,想到下一次可认为武汉大学拿到100万奖金,他认为是毫无问题的。说我培养学生,也就只能从几十号人里面选出来苗子。他从几万人里面选学生来培养,专项训练,就不信超不过我的学生。但是——半年后。他说:他真的无法找到能够跟我的学生能力匹配的队伍。单项比,还可以挑出来一些学生。要五项全面来比赛,基本上连一个学生都找不出来了,所以,只好放弃了这个名牌大学PK今日学堂的大计划。对此,我感到很遗憾!大学,就是大。大学生,就应是综合能力强的人。连偌大的武大,都找不到一个五人队伍,在新教育的五项技能上(上台能讲,下台能打,提笔能写,去学校能带班,去企业能带队)。能够和我的学生一较高低的。实在是大学的悲哀!这是七年前的故事了。明天,我拿一千万元来做奖金,你们谁有信心组织五个体制大学的学生、研究生,来跟我们清一大学17~18岁的学生,PK这五项技能呢有,就来报名吧[俏皮]。其实,我刚研究生毕业留校的前10年,大学,还是有点像大学的样子,还有老大学的精力。不少当年的老教师,还是很有知识分子的样子的,起码不像后来这么俗气。我当年,也可以像一个真正的大学教师一样教书。大学里面的行政人员,原来是没啥地位的,只是服务教师和学生的人。行政人员,根本就不干预教师讲什么,教师想讲什么内容都可以,只要学生爱听就行。甚至学生,也可以要求教师讲一些他们想听的课。记得当年,南联盟大使馆被炸,学生们都很气愤,斗志昂扬的要反美。我到教室一上讲台,学生就要求我不讲正常准备好的课,明天就专门给他们讲:到底,美国人是不是误炸的大使馆我就讲了两个版本,让他们自己判断。一个是误炸的版本,用当时知道的各种事实,以及推理,来充分地证明,应该就是误炸的。他们听了,点头称是!心里没这么气愤了。我就接着再讲此外一个版本:就是确定是美国人故意干的,不是误炸。一样用当时知道的事实,用符合逻辑的推理来说明这一点。这一个版本听完,学生们全蒙了。因为觉得这个版本也很有道理,就非抓住我问:“到底哪一种才是真的”我说,你们自己判断去呀你认为是哪一种,就是哪一种。也许真相、内情,我们这些人永远也不知道,我们不能够掌握所有的信息,只能自己根据所掌握的一些信息去选择和判断了。你们当大学生的人,就要有自己的判断力,不能光听教员的标准答案,就搬过去照用就算了。我当教员的人,也只是负责教你们学会思考、判断。不是替你们思考,教你们站队,给你们答案的。这才是真正的大学,真正的教师,学生该有的正常状态。这就是那时候的教师和学生,上课可以自由到这种程度的,且则改变讲堂内容都行。学校行政也不管,只要教员别缺课就行,别被学生投诉就行,这就是教学事故了。当时的期末测验,也让教师做主,随意出题。不像现在全校公共课都是统一出题,统一测验了。教师有很大的上课自主权。所以,当年各大学的公共课教学,其实讲堂的思想还是很活跃的。很多优秀的教师,都是教这门课出身的,也想尽量的把这门课教好。(现在的公共课,好像是专门的睡觉课了吧教员不敢越雷池一步,照本宣科,学生自然睡觉、逃课、打游戏)。但1998年以后,大学就越来越不像大学了,教师的地位,学生的地位也越来越低了,越来越像个机器。姚国华有一句很著名的话:“武汉大学曾经是一所大学,华中科技大学从来就不是一所大学”,他的意思,华科就一技术学校,培养工程师的,跟大学精力就没关联。但说这话,领导不爱听,所以一直没提职称吧为啥他认为“武汉大学曾经是一所大学”呢民国时期,能够武大还是一所大学的。在刘道玉当校长的时期,武大还是很有点像大学的。现在呢我看全中国,就没有一所真正的大学。清一大学,要超过中国所有的大学都很容易。只要像大学,就超过它们了。其实没啥真正的对手!想办学成功很容易:找到大学精力,就能成功。像大学,难不难呢其实很容易。就是像老清华一样的办学原则就行了,办成一所“教师是‘神仙’,学生是‘山君’”的大学,铁定就是一所真正的大学。如果这个大学,还能够招到第一流的学生,来这样的大学上学,你就铁定是第一流的大学。因为第一流的学生,会自动选出第一流的教师的。清一大学,今日学堂,我在管理上,都特别强调:行政人员、后勤工作人员,都不能去直接管教师,要求教师。只能为学生和教师做好服务。学校里面,是实行“教师治校”原则,教师们集体来讨论决策教学和活动,也不受外来的行政干预。清一教育基金会,只管出钱来支持教育,不能去管教师该怎样教学,甚至不管收什么样的学生,退学什么样的学生。都是教师说了算,教师只要拿出教学成果,家长认同就行。这样办学,根子上,就是真正的教育,真正的大学。把学生和教师管得像孙子一样,这是工厂,不是学校。图片,是清迈的几个15岁小女生,在教中国电建的项目司理们学泰语。她们其实就在我的身边“上大学”,是自由地学习和提高自己,跟我上研究生时候一样的模式。这是比原来的明一班更自由的学习方式,未来中国的大学生更不是对手。(她们15岁就去教985大学毕业生、研究生,还很受大人们欢迎。您认为她们将来会差吗什么事情不能做只要自己想做就做。现在学什么课程、专业,真的重要吗)转载:@学徒杉林:我对山长的印象一直是亲切、幽默、真实、智慧。从大学马哲课到现在20年了,没有变过。要说变,那只会是更亲切,更慈悲,更伟大。能够因为我只是一个默默在学习山长,离得比较远的学生,没有体会过严苛。忘记是2001年底和2002年初了,但对对山长的印象却还是比较清晰的。那时刚上大学,突然心理遇到问题,找不到人生方向,找不到自己的价值,也不会思考。对大学主修课都没啥兴趣了。更不用说马哲了。当天好像是一个晚上的大教室,山长穿着一件黑马夹,身形很好,面带微笑,提前拎着一台手提电脑进来的。给我的感觉,就是这个教员不一样,也不知就是哪里不一样。上课后,教员说他能回答所有的问题,让我们随便提问。我也提了。我的问题是,“我为什么提不出问题”。这也是我唯一的一次直接面对面给教员提问题。教员的回答其实我已不太记得了。可这一问让我永远记得。就像开了一扇窗。后来的马哲课是我必上的课,以及大学四年教员所有的讲座,包括教员的电影课、武术讲座。课上,教员讲过音乐,当时谁的问题思考得好,能参加校长的小课,还可以感受用音乐发烧友的设备欣赏音乐。我是那群没有选上的普通学生之一。还有一次马哲课,我旁边来了个院领导(后来知道的),这个领导坐我后面,也不发声。教员那天讲课的内容一下子很讲义,很三个代表了。不过教员讲三个代表都讲得很好。后来听说那个人是专门来审查校长讲课内容的,当时觉得挺搞笑。讲我们关心的内容,教我们思考的课居然被审查。那些无聊至极的课,却从不被领导关注。毕业后,一直在关注,一直在学习,看校长的博客像追剧一样,急切巴望校长的更新。网上不停搜索教员的视频。每一篇文章,每一个视频都如获至宝。我的雪球名叫学徒,其实这个心中的教员就是山长。这只是我自己心中的认定,知道自己做得还不够好,还配不上山长学生的称号。但您永远是我的教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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